【圆明网】未修去的人心、观念都带有对情的执著。我在修炼中,深受情的干扰。
对外讲真相、劝三退比较顺利,但对亲人讲真相阻碍特别大,尤其是丈夫。初期每次给他讲几乎都要争论一番,我越是讲,他的嗓门越大,最后不欢而散,有时甚至动手打人。记的有一次晚上睡不着,半夜起来学法。生怕他醒来,我蹑手蹑脚去另外一个房间。刚看了一会儿,他怒气冲冲跑来,骂了我一通。我怕他把书抢去,准备过去,还没站起来,他一把把书撕下来九张。当时我心里那个气恨呀,感觉过不下去了,我边哭边把书扶平展。想起在修炼前和“七二零”前,他可真是个模范丈夫,很会体贴照顾人,更从来不会伤我一指头。记得我刚得法不久,一天早晨我参加集体炼功,天在下雨。炼完功回头一看,不知何时他打着伞站在我身后,也不知站了多长时间了。
二零零零年十月的一天,同修相约去天安门证实法,虽然那时我刚得法一年多,我想这么好的法遭到诬陷,我一定要去为大法说句公道话。可怎么跟丈夫说呢?不告诉他,他发现我不在家会有多担心啊,他一定会急疯;告诉他吧,他一定会阻拦我不让我去。怎么办呢?反复学师尊的经文:“执著于亲情,必为其所累、所缠、所魔,抓其情丝搅扰一生,年岁一过,悔已晚也。”(《精進要旨》)“人要跳出这个情,谁也动不了你,常人的心就带动不了你,取而代之的是慈悲,是更高尚的东西。”(《转法轮》)我不能让情搅扰了我。于是给他留了一封信,说明了去北京天安门的理由,又写了一封离婚协议书,所有财产归他,孩子也归他抚养。因为当时想,去了北京不知是什么结果,也许被抓、被判刑(现在知道这都是承认了旧势力的安排),为了不影响他的前程,万一我被抓,与他没有关系,可免去许多麻烦。后来听他说,我去北京的当天他象疯了一样开车去北京找我,亲眼目睹了天安门广场发生的暴力事件,他当时想肯定凶多吉少。而当我第三天奇迹般出现在他的面前,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。这是当时他的表现,他的表现也对应着我当时的修炼状态--人的情很重很重。
到后期他竟演化到要与我离婚,按他的说法是既然观念不同,志不同道不合,你走你的阳关道,我走我的独木桥。有一次他在电话里也流露出这种想法(由于邪恶的迫害我们分居两地)。我想这也许是我的心放不下,造成了他对大法的抵触与误解,加上他每天看造假诬陷大法的所谓新闻,使他的思想变的狭隘、极端、刚愎自用,性情暴烈。他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。这里有我自身需要提高的一方面,也有旧势力的因素的干扰。
到这时,每当我提到退党的问题,更是变本加厉,于是我有时说他是“昏君”,“善恶不分”。虽然有旧势力和邪恶因素在操控他,但更多的可能是我的心性造成的。我对他一讲他就炸,这种表现多么象我自己,听不進去一点不同的、对大法不恭敬的话,他一说不好听的我马上就顶回去。我总觉的我比以前脾气好的多了,按“真、善、忍”在做、在修。现在与他动辄争论不休,没有忍,那善就更谈不上了,完全带着气恨在争斗,还直埋怨他怎么还不觉悟啊!那种状态其实是在往下推他,自己还不自觉。
每年相聚的日子屈指可数。每次相聚,我都给他准备好不同内容的真相资料。他根本不看,甚至拿着真相资料用审讯的口气问:这是哪里来的?甚至要砸毁打印机。我想抓紧一切机会让他明白,但是每次又怕触动他的敏感神经,更怕他知道我在做大法的事。就这样抱着许多执著,讲真相事与愿违。但是我总是不放弃他,有机会就讲,有意在他来时放一些光盘,拉他过来看,可他看一会儿就跑了。我想这是控制他头脑中的邪恶思想受不了了,我近距离发正念清除他背后的一切邪恶因素。邵雍的预言,他边看边评头论足,夸夸其谈他的那一套,甚至用非常瞧不起的语气考我。让他看辛灏年、章天亮的演讲,他竟骂人。他背后的邪灵烂鬼支配着他胡言乱语、理智不清。
我与同修切磋过此类问题。认识到他瞧不起我是有原因的,因为我有时做的真不如他,尤其是在夫妻关系上没过好关,相反他在这方面却守的比我好。他明白的一面什么都清楚。虽然我下决心修去这后天观念造成的巨大的思想业与败坏物质,师尊也看到了我这颗坚定的心,给了我重返归途的机会,将我从地狱中捞起又清洗干净,我也努力用大法衡量自己,守住自己的一思一念,尽量从思想中清除、排斥。但是有时我还是会连自己都瞧不起自己。在不断学法中悟到这也是一种魔的干扰,“这不是魔你来了吗?用这种形式叫你过不好日子。”(《转法轮》)我有时对他发出正念,加强他明白的一面,不能因为我做的不好就不接受大法,不去了解真相,不能这样把自己毁了。
随着正法進程的不断推進,他周围人的不断觉醒在冲击他的内心深处;我的正念也在不断清除他背后的邪灵烂鬼,他在逐渐转变。我尽量修自己,用平和的语气跟他沟通,避免气恨埋怨的情绪将他越推越远。我们由原来的辩论(按他的话说就叫据理力争)变为心平气和。这时同修将他请到自己家中(这在以前是不敢想象,因为丈夫认为是这位同修引导我走入大法的,按以前他的思维逻辑是这同修“害”了我),与我们四个同修加上两个小弟子一起交流。我们分工,有发正念,有的给他讲真相,在电视上播放钟先生的〈回忆师父〉及《永恒的诗篇》VCD。他看的较专注,说:“越讲的玄就更能吸引人是不是?”我说:“不是玄,你想一想,这么多人修炼这部大法,使我们道德回升,身体健康,这能是一般人做得了的吗?”他若有所思。同修以亲身经历讲了邪恶如何迫害法轮功的,以及同修绝食三十多天抗议迫害,出劳教所后炼法轮功身体马上复元的神奇经历,并揭露了邪恶的残暴,对他触动很大。
去年开始我做事不避开他了,并教他上网突破封锁。教他上网时倒象是我在求他一样,哄着他。他可以说是个电脑盲,从零学起,但他那自大的心,根本不能让他感觉到是我在教他,而是潜移默化的使他明白,耐心的告诉他电脑及上网知识。毕竟也是有缘的生命,到我这里一次竟也学了个差不多。我在想,这些真的、正的新闻足能改变他僵化的、被恶党洗脑了的观念及党文化思维模式。
彻底改变他让他信服的一件事是:他的拇指被碎玻璃划了一个很深的大口子,血流不止。血管被割断了,按常人的办法不上医院缝几针根本止不住血。我让他念“法轮大法好,真、善、忍好”,他一开始根本不相信,说:这么深的口子,念两句就好了?他觉得不可能。眼看血流的太多,我告诉他什么样的神奇事都出现过,就看你相信不相信了。然后我去洗手,准备跟他去医院。洗好手出来一看,手不流血了。他自己也感到真的很神奇。后来,他的母亲生命垂危时,他将这两句法宝告诉了他的母亲,他母亲也诚心念,结果她母亲转危为安。他又一次体验了大法的神奇。
他的退党经历富有戏剧性。在一次饭桌上,朋友们起哄要我俩喝交杯酒,我端起一杯饮料对丈夫说:“你的这些朋友们都平安了(都在这次聚餐时‘三退’了),我给你起个名,你也把它退了吧!”他那刚要与我喝酒的手立刻抽了回去 。朋友们一看,问他怎么回事?他说喝酒还有附加条件的。朋友又问我怎么回事?我说:我对他说朋友们都平安了,你也平安吧,他不干。朋友们又都说他。过了几秒,看的出他内心里是下了决心的,再次举起杯说:“我叫***。” 他就这样退出了恶党的一切组织。
最近他打电话给我说:“以前你给我听的歌曲(大唐的回忆),当时听不進去,现在听了感觉很好听。”是啊,现在他是一个全新的生命了,感受自然是不一样了。
请同修慈悲指正。合十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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